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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NP)-简介

镜子的另一边,映出的还是同一张面貌。只是一个是天使,一个是恶魔。

身为一个爱情小说作者的宝儿,从不曾想到自己的人生,也会像自己笔下的小说一般,遇上那麽俊朗深情的男角儿,毕竟,浪漫小说只是女人闲暇时光的幻想而已,不是麽?

并不是不相信爱情,她只不过是太过有自知之明而已。

她不聪明,不美,没有家世,太过普通,太过……平凡。

有的只是一颗心,而已。

可是,当她因为母亲去世,应她身前最好的朋友莫姨邀请来到A 国,没想到却遇到了自己梦中的男人。

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爱一个人,她全然的陷落。

眼中心中全是他,体贴温柔偶尔霸道,可是她还是好怕就这样丢了心,内心的黑洞里总是充满著不安与惶恐。

她不解为何,明明身边良人,一直温柔无限。

原来呵原来,她的美梦却是一场噩梦,其实,她梦中的男人不独独是一个…

楔子-1

——

暗暗的夜,一盏小小昏黄的灯,淡淡的光芒从一扇紧闭的窗後帘间缝隙中流泻出来。

寂静的夜里,只有轻轻的喘息声和娇呼声从那扇紧闭的门扉中传出,透露出几丝欲望的浓墨重彩。

门後,一个欲望的世界正在上演。

刚刚从浴室出来的女子裹著大毛巾,脸红红的走向房间中央的King-Size 大床。

斜倚在床头的俊美男子注视著她,待她走近便伸臂将她揽入怀中,低头露出令人眩目的深情笑容。「陵……」她轻呼身上俊美男子的名字,没有意识到身上的大毛巾早已落下,白嫩的胴体一览无余,只是仰头痴望著他,即使两人在一起这麽久,偶尔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能够遇到一个如他这般深爱自己的完美男人。

目光掠过她赤裸的娇躯,陵漂亮的黑眸变得更加深沈,温柔的眼里掠过一丝独占的光芒。他低下头吮吻住她微启的唇瓣,唇舌缠绵著她的,太多的甜蜜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

被吻的意乱情迷,可是宝儿眼角的余光瞟到阴影里的人影。本能的握住他的胳膊躲开去,「陵……有人呢……」

薄唇弯起浅浅的微笑,垂首封住檀口,不让她多说,滑舌灵动的在她嘴里起舞,掬取她的甜蜜。温柔的大手轻抚过她赤裸的双峰,轻轻地扯拽著峰顶樱红的尖端,她低声哀哀地叫起来。注视著她的黑眸登时更加深黯,薄唇覆上她的一个乳尖,用牙齿轻轻的咬嚼著。另一只大手不安分的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游走向下,滑过臀瓣,掠过幽谷,指尖轻柔摩挲著花穴上的小核,「嗯啊……」这感觉太过舒服了,她忍不住拱起腰,微微的战栗起来。「硬起来了。」放开她被咬含得红肿的嫩芽儿,陵捻起她挺起的樱红,薄唇掀起一道笑弧,「今天特别快呢。」

话音未落,另一双大手便把她的娇胴从他臂弯里扯入到自己怀中,狂傲的目光扫过来,霸道的嗤道,「当然是因为我。」

「呀,琏你来了。」她轻呼,但心底竟然一点也不感到诧异。唉,这家夥会出现打扰已经成为习惯了呢……

陵抬眸,冷瞥多管闲事的男人一眼,「你说过今天不插手的。」

「咱们的乖宝儿有观众的时候会更敏感,随便玩一下就会硬,泻的也特别快。」琏轻笑,「你不知道麽?」听到他邪恶的话语,宝儿的苹果脸登时红得像被烤熟了般,小嘴嘟起,开始不甘愿的挣扎,「人家才没有,放开我啦,色鬼。」

瞧著她别扭得模样,琏不禁低笑,「害羞了?那这是什麽?」指尖故意放肆的拧著她挺立的红梅,「硬的像颗小石子一样,很想被吮吧?」大掌牢牢地握住她的腰儿把她压紧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掌则在她裸露的躯体上游移,有意无意的故意撩拨著她紧闭的花穴,忽然他屈起食指,狠狠弹拨了敏感的花瓣一记。「呀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无助地低喊,小手慌乱的去抓他的大掌,只是哪里抓的到,「琏,别这样……」

「别哪样?」墨眸微闪,薄唇噙著一抹邪笑,「是这样?」长指故意在她的娇嫩花瓣上迅急的重弹几下,不待她挣扎,长指已经拨开花唇,硬是插入她狭小的花穴里,「还是这样?」

被两人轮番侍弄,她敏感的身子早已禁受不住,花穴里充盈著温热的爱液。

尽管如此,他长指狂暴的突入仍是让她不适的摆动起身子,圆润的苹果脸皱紧,她难受的纠紧眉头,「不要……」

他邪笑,「宝儿,你不知道每次你说不要,我都会特别想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哭著求我要你麽?」

她倒抽一口气,「琏你这个虐待狂!呀!!!」花穴里的长指突然凶狠的开始抽动,一下两下,都抵在她内壁上敏感的那一处嫩肉。被撩拨的快感巨大,登时让花心里的空虚感高涨起来,她拧著腰,想躲却全然躲不开,他亵玩她的方式总是那麽邪恶,一向都知道怎麽去发掘她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然後加以利用。「呜……」她扭转头不想看他邪佞的笑容,却几乎被他突然插进的三只手指弄疯。「呀!」太粗了,太大了。

他几乎是恶意的用指尖刮擦著她花穴里柔软的内壁,那种可怕得快感夹杂著疼痛,几乎让她快要哭出来了。「不要了……不要了……呀啊啊!!!」他竟然用大麽指死死的按住花蒂,另外三指在花穴里疯狂的抽插起来,长指肆意的旋转捣弄,把花穴里的淫水都捣了出来,小穴里淫液被翻搅著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

「听,你的小穴被我操的在叫呢。」他弯起唇,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苹果般的脸颊上。满意的看到她被他下流的话弄得脸色潮红,星眸迷茫。她被他玩弄的止不住喘息,只能死死咬著唇不叫出声音来。

看到唇瓣上深深的牙印,厉眸一黯,低下头,薄唇轻柔的舔吻著她的唇瓣,「别咬,乖。」滑舌技巧的钻进她的小嘴里,用力的缠紧吮吸著她的津液。这样使力的唇舌纠缠,几乎让她忘却了他手指在花穴里的残虐。

「唔……」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晶莹的唾液从她的檀口中溢出,飨足的他放开她的唇。暗色的眸子瞅著她通红的小脸无力的仰靠在他的肩膀上,娇躯整个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无力的蠕动著。两团嫩乳随著他手指的进出上下颤动,樱色的乳尖在空中划出诱惑的弧线。瞧著她无意识的媚态,他呼吸一滞,长指抽插的速度更加迅猛,还坏心的在她敏感的那块嫩肉上来回摩擦,凶暴的快感顿时淹没了她,娇躯阵阵抽搐,她无助的呻吟起来,「啊……琏……慢一点……」他轻笑,「宝儿不喜欢?」她酥软的身体几乎是费尽力气才作出摇头的举动'.他却低低的笑,「不说话,我可要当你是喜欢咯。」长指更加用力的抵住她的敏感区抽插,每一下都碾过她的敏感带,快感积累到让她无法说话的程度,她昏乱的摇著头,「呀啊……」三指在花穴里抽动,他竟然又把大麽指按进她菊穴的小孔里,本就被调教得敏感的娇躯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折磨,登时就登上了高潮的巅峰,一阵热流涌出,花穴阵阵抽搐起来,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大掌上滴滴答答的尽是她小穴里流出的淫水。

瞧著她高潮时候双眸紧闭小嘴微张的动情模样,俊眸闪著情欲的光芒,他的呼吸也转急促,戏谑的笑道,「才三根手指就受不住,宝儿最近是不是被玩得太少了?这麽快就泄成这样。看来我可得加把劲呢。」抽出手指,示意陵把她酥软的身体接过去,他眯著眸舔舐著掌上她留下的爱液。「不过宝儿还真甜,每次都让人欲罢不能呢。」飨足的语气,色欲的动作看在刚刚自高潮中缓过来的她的眼里,让她不禁嘤咛出声,转脸埋进陵的肩膀。

她倚在陵身上,明明是一样的脸庞,一个温润如玉,另一个却狂傲若焰。一个在床上也温柔体贴,另外一个在床上也是暴君虐待狂一个……呜,她可不可以只要一个就好啊……

楔子-2 H,

安抚的大手温柔的抚著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则懒懒得在她身体上游移,潮热的温软躯体安心的蜷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她微微扬起一抹笑,陵总是这样,仿佛天塌下来也有他护著她,让她总是情不自禁的依赖他。像是吃饱喝足的猫咪般,她蜷著身子死命的往他怀里钻,「陵……」撒娇般的喊著他的名字,只属於她的名字呢。

不过,硌著她小腹的炽热,似乎愈来愈大,完全没有平息的态势……

脸红红的瞪他一眼,唉,刚刚看了一场现场表演,他没有反应才是不可能的,只是……呜呜……今天晚上又别想睡了啦。

「给我好不好?」看见她可爱的反应,他垂头轻笑,大手牵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他早已昂扬的坚挺。灼热的阳物在她的掌心跳动,她小脸爆红开来。

瞧著她脸红的娇俏模样,黯眸掠过一道欲芒,「宝儿不愿意麽?」

小脸更加红了,咬著唇,轻轻直起身子,凝看著眼前男人深情的双眼,对他,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好嘛,其实她只是不好意思往下看而已。总觉得被他吃死了呢……蹭蹭他的肩膀,她闷闷的哼哼,「陵。」自己来啦!

他闷笑,「宝儿,你怎麽这麽可爱。」撑开她的双腿,大手撩拨著她湿润的花瓣,换来她的娇吟声,墨瞳里燃起欲火,大手扶正自己昂扬的坚挺,挺腰把巨物整个插进她温暖潮热的紧窒里。

「恩……啊……陵……」她仰起头轻吟,虽然已经到过一次高潮,但她的花穴对他巨大的欲龙来说还是太过狭窄,被他的阳物充满的感觉让她的小穴有一种被撑开塞满的酸胀,但更多的是空虚被填满的快慰。被她的小穴咬紧的快感也让他闷哼出声,「咬的这麽死……做过这麽多次了,还是紧的要命。」她羞红脸捶他一下,他轻笑,把她搂得更紧。怕伤著她,他缓缓地开始律动,巨龙磨蹭著内壁的每一处,辗转旋转戳刺著花心。那种炽热的坚硬把让早已被玩弄的敏感得小穴欲望迅速的撩起,花心的空虚催促著她抱紧眼前的男人,腰儿难耐的扭动著,挺立的乳尖厮磨著他的胸肌。藕臂环著他的颈子,她酥软的倚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未满足得欲望让她不耐得像小猫般舔舐著他的肩膀喉头娇泣,「陵……呀啊……」

毫无预警的,他开始加速,每一下都重重戳在她娇嫩的花心上,顶开狭小的子宫口,突进到子宫里。伴随著疼痛的巨大的快乐像海浪般击打著她的神志,几乎超出了她的忍受范围,她失控的叫喊起来。「好棒,陵,啊啊,好棒。快一点,再快一点……」

愈来愈快的冲刺,愈来愈用力的插入,他每一下的旋转戳刺都带来巨大的快感。他的阳物狠狠的抽插著她的花穴,把穴口流下的淫水插得吱吱作响,泛出白色的泡沫。她脚趾蜷起,大腿被他的大掌用力撑开,双臂环著他的颈子,整个人都窝在他身上,扭著娇臀迎合著他的巨龙,吞吐著淫水。让他插的更深更彻底,每一下都捅开子宫口插进子宫里去。欲仙欲死,她甩著长发快乐得几乎要疯掉,「呀啊啊,要到了!陵!」快感累积超过了临界点,她的神志崩溃了。只能感觉到疯狂的快感漫溢,整个人几乎飘浮起来。颤抖从花穴最深处的软蕊传开,一股股淫水向外涌去,无法顺利的喷出,便沿著他的粗大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把

他的阳具都弄得湿淋

淋的。

一旁的琏眯眼看著她高潮时仰起头叫喊,小嘴微张眼眸半闭沈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迷离模样,胯下的早已昂扬的坚挺紫涨得几乎让他疼痛。伸出长指抹过她的穴口,抹了一手的淫水。他低笑,「又泻了啊。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大掌轻柔的把淫水抹开在穴口附近,轻轻按揉著,他单膝跪在她身後,把她的臀瓣掰开,露出粉红色的菊穴。润湿的长指轻轻按摩著菊穴的四周。指尖试探似的探入闭合的菊穴。身子仍沈浸在高潮後的酥麻里,她几乎意识不到他在做些什麽,只是攀著陵的肩头,靠在他的颈窝里喘息。被他轻柔的抚触诱惑,她甚至放松了下来。勾起薄唇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琏伸出一只长指插入她的菊穴里。不出意料的听到她的轻喊,惊跳了一下的她扭著身子想逃开,只是她实在太疲惫了,没有力气去驱除他不听话的指头。「琏,不要了,等一下……」坏蛋,再等一下会死啊……

楔子-3

琏哼笑,径自屈起食指扩张著闭合的菊穴。粉嫩的皱褶在长指的拨弄下被微微的撑开,但狭小的菊洞在他放开手以後很快的闭紧。他又加进一根长指,她难受的摇著臀儿,想放松被肆虐的菊门。琏皱起眉,邪恶的扯开唇瓣,大手握住她的翘臀,健腰一挺便把龙头插入她幼嫩的菊穴里。

「不行!要坏了啊啊!」她痉挛的哭喊起来。被琏紫涨的巨龙蛮横的突入後庭,未经过彻底放松的菊穴几乎是死死的咬著他的龙头,排斥著外来的巨大。

他闷哼,用三指硬是把她缩紧的菊门撑开,才把自己灼热的欲龙一寸寸挤进她狭窄的菊穴。灼热的快感和撕裂的疼痛同时袭上她的脑海,她不自禁的把穴儿都紧紧地缩起来。连花穴里陵的欲龙都被她抽搐的穴肉咬紧。

陵低吟,「宝儿,放松……」大手探到花核那儿轻柔的按揉起来,才让她的紧缩渐渐平复下来。他咬牙瞪向宝儿身上的男人,「莫少琏,你别太过份!」

琏也紧皱著眉头瞪著他,狠戾的声音有一丝不稳,「她那麽紧,有本事你来试试看?」安抚的轻扯著她的乳尖,「乖宝儿,疼一下,很快就好了。」一声闷哼,他迅猛的把阳物连根抵入。

她无助的尖叫起来,有一种被戳穿的错觉。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可这种感觉实在太巨大太邪恶太可怕了,她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只能感觉著两根巨大的男茎隔著薄薄的一层内壁在她的体内粗涨到无法承受的程度,她几乎能感觉到每一寸内壁被塞满的感觉,甚至是他们俩男根上凸起的青筋。娇躯伏在陵怀里,小手死死抓著陵的肩膀,大口的喘著气,她还是很难适应两个人同时进入的感觉。

琏却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大掌从後边握住她的两团嫩乳轻掐揉弄,敏感点被刺激,她一个战栗,拱起身子。他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契机,薄唇微掀,迅速的把欲龙後撤到菊穴口。

「唔。」她吃了一惊,身子突然从紧绷放松下来,敞开的温暖给了他可乘之机。改握著她的纤腰,他一挺身把硕大整个没入她湿润的小穴里,几乎把她的菊穴撑到极限。她娇喊出声,而他凶暴的巨刃在狭窄的菊穴里肆意进出起来。

应合著他的节奏,停留在花穴里陵的巨物也开始蠢蠢欲动,拨弄著红肿的阴花,大掌抓著她的翘臀,他也开始继续刚才狂猛的律动。

「呀啊啊啊!」她仰起头尖叫,被两个人同时疯狂插入的步调扔上了高峰。

腰肆意的扭著,她挺起胸上身後仰绷紧到极限,椒乳甩出淫荡的弧线。花穴一阵凶猛的抽搐,大量透明的爱液喷涌而出,顺著花穴口和陵的粗大流泻下来。後庭的菊穴也绞得死紧,把琏的粗大狠狠的咬住,脆弱的内壁熨著每一寸灼热的欲龙。神志久久不能恢复,她哆嗦著瘫软在琏的怀里。

陵闷哼一声,被她绞紧的快感冲上,险些压抑不住释放出来。

琏的俊脸也是大汗淋漓,浓眉紧皱,专注的眸光几乎能漾出火来,被欲望操控的暗眸紧紧地盯著她的小脸,从紧咬得牙关里迸出字来,「该死的,你是想夹断我们麽?」不顾她还在高潮中,他狠狠地掰开她的臀瓣,把巨龙狠狠地後撤再凶猛的插到尽头。绞紧的菊洞根本无法承受他凶狠的攻击,抽搐的疼痛伴随著可怕的快感席卷而来,她哆嗦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琏,不……」

跟随著他的节奏,陵也开始猛力抽插花穴里巨大的肉棒,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根本禁不住这麽强烈的刺激,血嫩的穴肉一阵阵抽搐痉挛,很快,她又一次被送上了高峰。

「求求你们,不要了,不要了……」娇躯像是布娃娃般被两人耸弄得起起伏伏,她的长发披散在他们肩膀,太过疯狂的快感让她无力承受,神志几乎难以凝聚,她无力的哭喊起来,小脸上泪水横流,只是狂乱的摇头。沈浸在欲望里的两个人却已经无暇顾及她的言不由衷。琏甚至还绽出一抹嗜欲的狠笑,「不要?高潮的时候被我们操是不是很爽?」大手粗暴的拧著她的嫩乳,另一只手抹去她满脸的泪水,「瞧你,爽的都哭出来了。」

他下流的话让她本已混乱的神志更加迷茫,疯狂的快感,无尽的高潮让她哭喊嗓子都快要哑了。两道健壮的身体一上一下夹击著她脆弱得小穴,啪啪的肉体的撞击声合著两个小穴被捣弄发出的淫水噗吱噗吱的声音听在她耳里,像是永不止息的节奏。

「啊……啊……」她只能迷蒙的仰起头叫喊,再也无法顾及在她前後两个小穴里肆意进出的粗大,穴肉一阵阵的疯狂抽搐,耳边是两人的低吼,两道热流在她体内同时爆发,眼前闪过一阵五彩斑斓的光芒,她呻吟著,在狂喜中昏厥过去。

楔子-4 H,

再醒来,是因为裸露的肌肤感受到微凉的空气,眨著惺忪的大眼,她直觉就往温暖的人肉被窝里钻,撒娇似的哼哼,换来几声轻笑。

神志逐渐回笼,想起刚刚的放荡,她的小脸登时红的和苹果一样,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清凉的感觉是陵帮她擦拭身子的手巾。

这两个坏蛋!都是他们计划好的!

她生气地抬起头,正准备把这两只色狼骂到臭头,却对上陵深情的眼睛。呜呜,犯规!他明知道她对他的眼神没有抵抗能力的。

爱怜的大手搂著她光洁的背脊,陵俊美脸庞上是毫不掩饰的满足,温柔的抚摸著她高潮後潮热的柔软躯,巨大的欲龙仍停留在她的小穴里,「累了?」

她脸红的侧过头,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拼命往他的怀里钻。他轻笑,「刚才不是还很喜欢麽?」她仰起头,生气地瞪他一眼,这人真是,明明刚才喊不要了,居然还硬来,坏人。惩罚似的,她狠狠收缩一下花径,想把他的巨物挤出体外,「出去啦,讨厌。」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她立时被两人压倒在床上。

完蛋……她在心底懊恼得低喊,怎麽这麽蠢,这两只一定以为她在挑逗他们了。呜呜呜,冤枉啊。

琏邪佞的手指掠过她的幽谷,停留在她柔软的乳尖儿上,肆意的拉扯著掐拧弹击,俊朗的脸庞上挂著一丝坏笑,「刚才明明叫得那麽荡,怎麽,吃完就想不认帐了?」

他邪恶的话让她的脸更是烧得火红,只好把小脸埋的更深,闷闷的说,「明明说了不要的……说好今天一个一个来得,讨厌讨厌讨厌。」

琏好笑的看著她努力的表达自己的不满,虽然钻到别的男人的怀里这件事让他小有不爽,不过说起来也习惯了,「一进去就死死咬著我的人是谁啊?」大手轻佻的在她的菊洞周围打著旋儿,「这张小嘴可贪心了,每次都咬得那麽紧,让人忍不住想多疼爱几次呢。」他停留在菊洞里的巨物似乎得到指示般也逐渐硬挺起来,把菊洞塞得更加满了,她低喊一声,虽然刚刚经过一次欢爱的扩张,她的後庭的小穴还是非常狭小,他的巨大膨胀登时让内壁更加不适……

他低哑的笑声几乎有几分嘲弄的意味,「这麽讨厌?这种讨厌方式……我可是喜欢的紧啊。」

「别……」她的小脸一下又爆红起来,他野兽啊,才刚发泄没多久,怎麽又……

陵温柔的大掌将她揽紧,半是谴责的看了他一眼,「克制一点,别把宝儿累坏了。」

琏扬眉嗤笑,「说得就和你能做到似的,硬的那麽快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花穴和菊洞就隔著薄薄的一层肉壁,难道他还能感觉不到这家夥的坚挺也抬头了?

脸色不愉的陵瞥他一眼,支起身子,慢慢把昂扬起来的坚挺一寸寸退出她紧窒的花穴。硕大擦到她敏感的内壁,两人不由得同时呻吟一声。「陵……」抓紧他的手臂,她脸红的轻叫,他总是这麽温柔,一直替她著想。「别……」苹果脸热的简直要烧起来了,她要怎麽开口说……希望他留在里头?被他火热的坚挺熨贴著的感觉其实真的很好?老天,她真的被他们俩磨成淫荡的女人了。

「嗯?怎麽?」他俯首看她,展开一抹温柔的笑容。只见她水眸盈盈的望著他,盛满了说不出口的诉求。不过那其中欲望的波光,他可不会错认。

「别走……」憋了半天,她终於在脸红致死之前吐出了这两个字,水眸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像是小狗般惹人怜爱。

他叹笑,「宝儿,你真的会害死我。」腰一挺,灼热的阳物又连根没入小穴里。换来她一声无力的呻吟。他抬头丢给琏一个了然的眼神。两人开始慢慢在两个小穴里同步调抽动他们巨大的阳具。他轻吻著她的额头,「宝儿,这次我们慢慢来,会很舒服的……」

「唔……」她刚启唇,便被他的热唇牢牢堵住,再也吐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而夜,还长的很。

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里,宝儿惺忪的眨著大眼,意识还有些模糊。眼前俊朗的男人正在换衣裳,半裸的精壮躯体随意套上的衬衫大敞著,露出他古铜色的健壮胸膛。

唔,明明该说是属於她的景象呢……小脸不知为何红的发烫,她悄悄把脸埋到被单里,怎麽会有偷窥的感觉嘛……

耳边传来轻笑,热热的吐息撩拨著她的神经,「小笨蛋,在脸红什麽?」

她不爽的转过头,「我才没有……唔唔唔!」

呜,被偷袭了啦!

邪恶的大手早早爬上丰腴的嫩乳,轻柔的掐揉著。敏感的峰尖很快竖起了两粒硬硬的樱红,琏邪佞一笑,用指尖捏著硬硬的小豆向上拉扯著。

「痛……」柔嫩的地方被粗暴的对待,她忍不住呼痛,扭著身子想逃。却被琏一个翻,健壮的身躯压上她的白嫩,腿间的幽谷被他滚烫硕大的欲龙熨贴著,惯於被亵玩的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下来。

「不要啦!」小手无力的推拒著他结实的胸膛,她不甘不愿的嘟起嘴,昨晚被弄得浑身都酸呢,更别提小穴被他们俩玩的酸麻的要命,没准都破皮了啦。

被柔嫩的小手在胸前磨蹭,琏深邃的黑眼里顿时燃起熊熊欲火,大掌轻易的抓住作乱的小手,「宝儿,你再乱动,我可要当成你在挑逗我了。」

感觉到腿间的坚硬有抬头的趋势,似乎愈来愈大,她也僵住身子不敢乱动,圆溜溜的眼睛瞟来瞟去就是不敢看琏的脸,呜,明明是这家夥自己是野兽,动不动就发情,还每次都怪她!不公平啊啊。

瞧她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旁观的陵及时出手解救,「少琏,别折腾宝儿,她昨晚已经被累得够了。」

「哼。」琏不满的轻嗤,低下头封住她微启的小嘴,滑舌狠狠地在香甜的小口里吮吸肆虐,把她吻到气喘吁吁的才松口。「这次就放过你,晚上你可要小心咯。」看著她被吻的嫣红的小脸,想到今天还要交的两件Case,他抓抓头发,不爽的起身,无奈准备去冲冷水澡。反正莫少陵在场,他也不可能让他吃到最後一步。

陵低头抚著她的发丝,温柔的吮吻她的唇瓣,「宝儿乖,我去医院了,有什麽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她老实点头,嫩颊蹭著他清俊的脸庞,「陵,早点回来。」

冲完冷水回来的琏看著他们你侬我侬的模样不爽的冷哼,拽过她就是一通狂吻乱啃,把她的颈子和嫩乳上都种下不少草莓才被陵拖走。

目送著他们两人的背影,被心底洋溢的幸福感淹没,墨宝儿,终於安静弯起唇角。

虽然中间经历过那麽那麽多波折,可如今这一切,真的太过幸福,好像是一场梦呢。

而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两年前那场葬礼开始。

阴冷的天气,灰暗的云层低低的飘浮著,有如她黯淡的心一样,找不到一丝光芒。惨白的小脸呆呆的凝视著墓碑上蓝若安详微笑的脸庞,早已哭得红肿的大眼中又蓄积起晶莹的泪水。

「妈妈……」她讷讷的开口,却再等不到回应,细若蚊蝇的嗓音迅速被呼啸的风声湮没,她的心,也如同坠入冰窟般,渐渐的冰冷一片。

闭上眼,任冰凉的泪水跌落在她眼前的尘土里,消散不见。

自从两年前蓝若确诊肺癌时,她就知道,终会有这麽一天。

她爸爸是海轮船长,因为一场海难在她十岁的时候便英年早逝,是妈妈辛苦的独力拉扯她成人,虽然有父亲留下的丰厚遗产让她们母女衣食无忧,却是妈妈给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双倍的爱,她才能这麽平安快乐的长大。

如今她22岁,大学刚刚毕业一年的社会新鲜人,却彻底失去了世上她唯一可以依靠的避风港湾。

虽然生前妈妈一再的安慰她,也为她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她并不必担心将来的生活……

可是从心底泛起的寒冷,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颤抖的双臂环紧瘦弱的身躯,再不会有,再不会有母亲温暖的怀抱,再不会有人在她闯祸时责骂她,不会有人在寒冷的时候让她多添一件衣裳,不会有人微笑著为她做饭布菜,不会有人在寒冷的冬夜里为她留一盏小灯。

原来她一直是被浓浓的爱著保护著的啊……

她从未像这一刻,绝望而且无望。

从今天起,在这世上,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垂著头,任凭泪水滴落在尘土里,迟钝的神志直到过了半晌才意识到有人站在她面前。她缓缓地抬起头,眼帘中映入一个衣著素雅,年纪和蓝若相仿的妇人。

她迟钝的眨掉眼中的水雾,这个阿姨看起来有点眼熟,而且为什麽她穿著丧服?

见她抬头,妇人哀戚的脸上终於露出温暖的微笑,「宝儿,我是莫洛兰。」

停滞的思绪勉强转了三两分锺才接续起来,眼前的妇人就是妈妈时时在口中提到的最好的朋友莫姨呢。在她小的时候,莫姨还来家里带过她。不过莫姨十几年前就和自己的丈夫去了A 国,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想回来却没能成行,只能靠电话和书信鱼雁往返。妈妈常常在口中念叨记挂著她,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却已经……

「呜……」她终於忍不住心酸,大哭著扑到莫洛兰温暖的怀里,「莫姨,妈妈,妈妈她……」

「宝儿乖。」莫洛兰温柔的搂著她,眼眶也忍不住红了,长久未见的老友,再见面却是在她的葬礼,因著一些琐事,连她最後一面都没能见到,饶是她早年经历不少大风大浪,仍是心痛的难以复加。

「莫姨来了,不用怕。」轻拍背安慰著怀中脆弱的小姑娘,她凝望著好友微笑的相片,想起她身前寄来最後一封信中的请求,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

耐心的拭去宝儿脸颊上挂著的泪水,她温柔却又坚定的抬起她的头,「宝儿,你愿不愿意和莫姨一起走?」

一起走?

其实宝儿呆滞的脑海没有太理解莫洛兰的意思,但还沈浸在丧母之痛中的小脑袋也想不了太多,就任莫洛兰以著她一贯雷厉风行的作风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连同这个呆呆的小姑娘一道打包带走。

而宝儿停滞的思绪直到见到眼前巨大的钢铁机器才缓缓地开始继续运转,「飞、飞机?莫姨这是?」

莫洛兰回首,「宝儿,这是莫家的飞机啊,这边的事务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现在你妈妈不在,莫姨会像你妈一样照顾你的,和我一起先到A 国我家里去住一段时间吧。」

宝儿愣住,虽然很想逃避,但是之前并没有想过要出国呢。可是如今妈妈不在了,留在这里的意义,的确也不在了呀。

小脑袋转念一想又开始犯难,「可是莫姨,要出国,我没有护照呀……」

莫洛兰宠溺的笑开了眉眼,「小傻瓜,你的护照什麽的我都已经给你办好了。

我听你妈说你大学毕业以後为了陪她,一直在家写小说和画绘本,现在网络这麽发达,即使你心情平复了,想工作,我想在A 国应该也没有问题。

宝儿呆呆的点头,这……考虑的也太周到了吧。她根本没可能拒绝嘛!妈妈原来说莫姨在商场上可是呼云唤雨的人物呢,果然是大权在握,她还是老老实实的俯首称臣吧。

「呃,好的……那咱们走吧!」

坐在飞机上,宝儿皱著一张小脸,为了平生第一次迈出国门而有点惴惴不安,只好拼命说话发泄压力,「莫姨,你家里是怎麽样的啊?我去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啊?」

莫洛兰微笑的瞅著她紧张的小脸,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又乖巧又可爱,和自己家那个不听话的混帐小子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莫姨家里其实人也不多,除了我,就是你莫叔叔还有我们的一个儿子住在家里,房子太大,空的很。你莫叔叔经常出去做生意,你来了还能陪我说说话。」

「哦……」宝儿老实点头,记得她妈妈曾经提到莫姨的丈夫其实是她的堂哥,当初在结婚的时候受到家族里很大阻力,所以两人一怒之下才远走天涯的。不过莫姨和姨父都是很能干的人,姨父当年在海外留学的时候还结交了很多有力的朋友,两人在国外也经营的有声有色。只不过因为和家里闹翻,莫家也是大户人家,每逢两人想回来,都会遇到重重阻力。

莫姨一直想回来看妈妈,却都没能成行,终於连最後一面都没能见到……

甩去心头涌上的浓浓悲伤,她勉强露出一抹微笑。

要向前看,妈妈会在天上看著她的,如果她哭的话,妈妈也会担心的吧。

莫洛兰意识到她的情绪起伏,浅笑著转开了话题,「对了宝儿,当初大学毕业你怎麽会选择留在家里陪你妈妈呢?我记得你妈妈曾经告诉我你拿到不少大公司的聘书。」

苍白的小脸漾起一抹笑,「因为我想陪著妈妈啊。那时候医院还没有确诊,可是我不能冒这个风险,工作可以以再找,可是妈妈只有一个。这世界上也许有很多很多重要的东西,可是对我而言,妈妈的排位在一切之上。」她眨眨大眼,「而且写写画画很有趣哦。我觉得找到很多乐趣呢。」

莫洛兰搂过眼见著又要掉下眼泪的宝儿轻轻抚慰,心中却忍不住感慨老友教出了一个好女儿,这世界上的诱惑太多,太容易就迷失了方向。而一颗简单纯正坚定的心灵,却是越来越难寻觅到了。她对宝儿是愈看愈喜欢,又加上怀念老友的心情,她微微一笑,打定主意要把宝儿留在A 国了。

还在吸著红通通的小鼻子的宝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好吧。她最终还是意识到这一点了。

望著眼前雄伟的大宅,宝儿呆呆的张大了小嘴。

好……大……啊……

下了飞机再上车,司机一直开到海岸线,进入一扇大铁门才听莫洛兰说到家了。

宝儿本来想下车,被莫洛兰笑著阻止,又开了二十分锺才在一栋富丽堂皇的欧式建筑前停下,罗马式的巨大圆形拱顶下,金色的大门在阳光中闪耀著光芒。

小脑袋登时当机,这这这,究竟是怎麽一个状况?

惯於幻想的思绪早就飞到了爪哇国,难道说莫姨她们其实是某个小王国的王储?还是说他们其实是黑道大亨?苦思冥想的小脑袋最後终於定格在一个结论,呃,这个场景,好像麻雀变凤凰的故事场面啊……

莫洛兰好笑的看著眼前呆呆的小姑娘,好心的没有去打扰她,径自叫司机把行李放进早已预备好的房间,拿出电话打给莫英深,「深,我已经带著宝儿到家了,你晚上安排一下,记得回来吃饭。」电话彼端爱人的轻声调笑让她的脸颊迅速的染上赤色,旁边的宝儿更是看得呆掉。

好嘛,她心理调适能力好。走在大宅的走廊里,墨宝儿不断地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呜呜,妈妈,当初你只是轻描淡写说一句莫姨他们做生意很成功,为什麽没有告诉我她们家其实有钱到让人害怕嘛……

她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二十出头的小女生而已,不用这麽考验她的适应能力吧……

晚餐是莫姨亲自下厨的作品,清粥小菜,让她无比怀念的家的味道。幸好餐厅并不像宅子那样大的让她晕眩,只是一张样式简单的红木桌,几个人围桌而食,中间菜肴的缕缕清香嫋嫋升起。

也让她好不容易见到传说中莫叔的庐山真面目,原来是棺材脸冰山帅叔叔,幻想倒塌……

帅是很帅啦,不过总是很严肃的表情,可惜了他英俊的脸庞呢,唔,只有对著莫姨的时候才常常露出笑容嘛。

宝儿托著腮微微笑开脸,即使历经二十多年的风波,莫叔莫姨的感情还是那麽好呢。所以她的爱情小说也不完全是幻想嘛,的确是有长长久久的感情不是麽……

看著身边空出来的那张凳子,莫洛兰冷哼一声,「这小子又跑到医院去了?」

莫英深瞅著自己老婆大人不爽的表情微笑,「听说医院有急事。」

洛兰瞪他一眼,「急事急事,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干脆住在医院算了!」笑什麽,老狐狸一只,明明就是被他从小灌输的不要在家打搅他们俩,不听话还会被他赶出去,害得现在家里都找不到人。

可怜的宝儿在一旁战战兢兢,呃,这,讨论的是什麽话题呀……貌似有点危险……虽然身处战局外不过还是能感受到劈里啪啦的火花的啊……

莫英深转头看了她一眼,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可怜的宝儿登时看呆了眼,耶耶耶,莫叔朝她笑了,唔,要发生什麽大件事了麽?

「说的是我们的笨蛋儿子啦,莫少陵,是这边医院的脑外科医生。」看出她的茫然,莫洛兰抢著说到。

哗!医生耶,外科医生耶,脑外科医生……金光闪闪的精英耶……

低头看看自己,虽然也算是名牌大学金融系出身的,不过却是在做著写写画画工作的自由业者……

呃,果然是有点遥远的存在啊……

而且莫叔笑得这麽奸诈到底是为什麽啊啊。

呜,搞不懂,某个可怜的小笨蛋宝儿在内心默默地流泪。

虽然搞不懂,但是饭要吃,觉还是要照睡的。反正这家的儿子再优秀,人在医院也没可能搭理到她这只窝起来的小鱼小虾米。

所以墨宝儿很心安理得的老实睡觉。然而在半夜却突然惊醒。

「妈妈……」

睡梦中的呢喃渐渐变成轻声地啜泣,朦胧的大眼睛渐次张开,入目的一片黑暗让她慢慢回到现实。

刚刚在梦里,她又一次回到熟悉家门前的小路上,空旷的路上只有妈妈的背影在她面前,一直一直走,不管她怎麽追也追不上,不论她怎麽叫妈妈,妈妈也一直不回头。

大眼缓缓流下一行清泪,她身在莫姨家里,而妈妈,妈妈已经不会再回答她了。

眼睛因为揉的太用力有些痛,好像是睫毛掉进眼眶里了,她只好老实爬起来去清洗一下。

一间房,两间房……

唔,成功找到浴室。眼睛也洗好不再痛了。

不过……

回去的路是哪边啊?

摘掉六百度隐形眼镜的宝儿眼前是彻底朦胧的一片,正是所谓雾里看花的境界。而虽然走廊边上有浅色的夜灯,但是每间房在她眼里看起来都长得一样……

难道说第一个晚上就要迷路度过咩??

呜,死定了啦!

悲惨的境遇让她本就不好的心情迅速down到谷底。

想起在家里的时候,因为她眼睛不好,妈妈总是会为她留两盏特别明亮的夜灯在厨房和浴室。「呜……」眼眶一红,她忍不住轻声地抽噎起来。

「怎麽回事?」没想到,身後突然响起一把清朗的男声,吓得她蓦地转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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